山坡羊·燕城述怀
[元代]:刘致
云山有意,轩裳无计,被西风吹断功名泪。
去来兮,再休提!
青山尽解招人醉,得失到头皆物理。
得,他命里;失,咱命里。
雲山有意,軒裳無計,被西風吹斷功名淚。
去來兮,再休提!
青山盡解招人醉,得失到頭皆物理。
得,他命裡;失,咱命裡。
“山坡羊·燕城述怀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云山有情有意,可没有办法得到官位,被西风吹断了功名难求的伤心泪。归去吧,不要旧事重提。青山善解人意让人沉醉,得和失到头来都是由于天理。得,是人家命里有;失,是我命里不济。
注释
轩裳:即轩冕,古代卿大夫的车服。此指入仁取得功名官位。
去来兮:即归去来兮,辞官退隐归乡。
尽解:完全懂得。
物理:事物之常事。
“山坡羊·燕城述怀”鉴赏
鉴赏
元代的知识分子地位低下,得不到当局的重用,于是会有一种怀才不遇、生不逢时的悲叹。作者置身燕城,不由得怀古伤今,追慕起了当年燕昭王在此筑黄金台招贤兴国的盛举。而作者身为元朝知识分子中的一员又能如何?自己的命运由不得自己把握。可悲可叹!也许只有山水林泉才是最好的归宿。
元代·刘致的简介

刘致(?~1335至1338间)元代散曲作家。字时中,号逋斋。石州宁乡(今山西中阳)人。父刘彦文,仕为郴州录事、广州怀集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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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刘致的诗(1篇)〕
清代:
陈维崧
夏日,史蘧庵先生招饮,即用先生《喜余归自吴阊》过访原韵。
分手柳花天,雪向晴窗飘落。转眼葵肌初绣,又红欹栏角。
别来世事一番新,只吾徒犹昨。话到英雄失路,忽凉风索索。
夏日,史蘧庵先生招飲,即用先生《喜餘歸自吳阊》過訪原韻。
分手柳花天,雪向晴窗飄落。轉眼葵肌初繡,又紅欹欄角。
别來世事一番新,隻吾徒猶昨。話到英雄失路,忽涼風索索。
唐代:
罗隐
钟陵醉别十余春,重见云英掌上身。
我未成名卿未嫁,可能俱是不如人。
鐘陵醉别十餘春,重見雲英掌上身。
我未成名卿未嫁,可能俱是不如人。
明代:
刘基
璇室群酣夜,璜溪独钓时。
浮云看富贵,流水淡须眉。
偶应非熊兆,尊为帝者师。
轩裳如固有,千载起人思。
璇室群酣夜,璜溪獨釣時。
浮雲看富貴,流水淡須眉。
偶應非熊兆,尊為帝者師。
軒裳如固有,千載起人思。
宋代:
黄庭坚
管城子无食肉相,孔方兄有绝交书。
文章功用不经世,何异丝窠缀露珠。
校书著作频诏除,犹能上车问何如。
忽忆僧床同野饭,梦随秋雁到东湖。
管城子無食肉相,孔方兄有絕交書。
文章功用不經世,何異絲窠綴露珠。
校書著作頻诏除,猶能上車問何如。
忽憶僧床同野飯,夢随秋雁到東湖。
两汉:
曹植
植曰:数日不见,思子为劳,想同之也。
仆少好为文章,迄至于今,二十有五年矣,然今世作者,可略而言也。昔仲宣独步于汉南,孔璋鹰扬于河朔,伟长擅名于青土,公干振藻于海隅,德琏发迹于大魏,足下高视于上京。当此之时,人人自谓握灵蛇之珠,家家自谓抱荆山之玉,吾王于是设天网以该之,顿八紘以掩之,今尽集兹国矣。然此数子犹复不能飞鶱绝迹,一举千里。以孔璋之才,不闲于辞赋,而多自谓能与司马长卿同风,譬画虎不成反为狗也,前书嘲之,反作论盛道仆赞其文。夫钟期不失听,于今称之,吾亦不能妄叹者,畏后世之嗤余也。
世人之著述,不能无病,仆常好人讥弹其文,有不善者,应时改定。昔丁敬礼常作小文,使仆润饰之,仆自以才不过若人,辞不为也。敬礼谓仆,卿何疑难,文之佳恶,吾自得之,后世谁相知定吾文者邪?吾常叹此达言,以为美谈。昔尼父之文辞,与人流通,至于制《春秋》,游夏之徒乃不能措一辞。过此而言不病者,吾未之见也。
盖有南威之容,乃可以论于淑媛,有龙渊之利,乃可以议于断割,刘季绪才不能逮于作者,而好诋诃文章,掎摭利病。昔田巴毁五帝,罪三王,訾五霸于稷下,一旦而服千人,鲁连一说,使终身杜口。刘生之辩,未若田氏,今之仲连,求之不难,可无息乎?人各有好尚,兰荪蕙之芳,众人所好,而海畔有逐臭之夫;咸池六茎之发,众人所同乐,而墨翟有非之论,岂可同哉!
今往仆少小所著辞赋一通相与,夫街谈巷说,必有可采,击辕之歌有应风雅,匹夫之思,未易轻弃也。辞赋小道,固未足以揄扬大义,彰示来世也。昔扬子云先朝执戟之臣耳,犹称壮夫不为也。吾虽德薄,位为藩侯,犹庶几戮力上国,流惠下民,建永世之业,流金石之功,岂徒以翰墨为勋绩,辞赋为君子哉!若吾志未果,吾道不行,则将采庶官之实录,辩时俗之得失,定仁义之衷,而一家之言,虽未能藏之于名山,将以传之同好,非要之皓首,岂今日之论乎?其言之不惭,恃惠子之知我也。
明早相迎,书不尽怀,植白。
植曰:數日不見,思子為勞,想同之也。
仆少好為文章,迄至于今,二十有五年矣,然今世作者,可略而言也。昔仲宣獨步于漢南,孔璋鷹揚于河朔,偉長擅名于青土,公幹振藻于海隅,德琏發迹于大魏,足下高視于上京。當此之時,人人自謂握靈蛇之珠,家家自謂抱荊山之玉,吾王于是設天網以該之,頓八紘以掩之,今盡集茲國矣。然此數子猶複不能飛鶱絕迹,一舉千裡。以孔璋之才,不閑于辭賦,而多自謂能與司馬長卿同風,譬畫虎不成反為狗也,前書嘲之,反作論盛道仆贊其文。夫鐘期不失聽,于今稱之,吾亦不能妄歎者,畏後世之嗤餘也。
世人之著述,不能無病,仆常好人譏彈其文,有不善者,應時改定。昔丁敬禮常作小文,使仆潤飾之,仆自以才不過若人,辭不為也。敬禮謂仆,卿何疑難,文之佳惡,吾自得之,後世誰相知定吾文者邪?吾常歎此達言,以為美談。昔尼父之文辭,與人流通,至于制《春秋》,遊夏之徒乃不能措一辭。過此而言不病者,吾未之見也。
蓋有南威之容,乃可以論于淑媛,有龍淵之利,乃可以議于斷割,劉季緒才不能逮于作者,而好诋诃文章,掎摭利病。昔田巴毀五帝,罪三王,訾五霸于稷下,一旦而服千人,魯連一說,使終身杜口。劉生之辯,未若田氏,今之仲連,求之不難,可無息乎?人各有好尚,蘭荪蕙之芳,衆人所好,而海畔有逐臭之夫;鹹池六莖之發,衆人所同樂,而墨翟有非之論,豈可同哉!
今往仆少小所著辭賦一通相與,夫街談巷說,必有可采,擊轅之歌有應風雅,匹夫之思,未易輕棄也。辭賦小道,固未足以揄揚大義,彰示來世也。昔揚子雲先朝執戟之臣耳,猶稱壯夫不為也。吾雖德薄,位為藩侯,猶庶幾戮力上國,流惠下民,建永世之業,流金石之功,豈徒以翰墨為勳績,辭賦為君子哉!若吾志未果,吾道不行,則将采庶官之實錄,辯時俗之得失,定仁義之衷,而一家之言,雖未能藏之于名山,将以傳之同好,非要之皓首,豈今日之論乎?其言之不慚,恃惠子之知我也。
明早相迎,書不盡懷,植白。
两汉:
东方朔
客难东方朔曰:“苏秦、张仪一当万乘之主,而身都卿相之位,泽及后世。今子大夫修先王之术,慕圣人之义,讽诵诗书百家之言,不可胜记,著于竹帛;唇腐齿落,服膺而不可释,好学乐道之效,明白甚矣;自以为智能海内无双,则可谓博闻辩智矣。然悉力尽忠,以事圣帝,旷日持久,积数十年,官不过侍郎,位不过执戟。意者尚有遗行邪?同胞之徒,无所容居,其故何也?”
东方先生喟然长息,仰而应之曰:“是故非子之所能备。彼一时也,此一时也,岂可同哉?夫苏秦、张仪之时,周室大坏,诸侯不朝,力政争权,相擒以兵,并为十二国,未有雌雄。得士者强,失士者亡,故说得行焉。身处尊位,珍宝充内,外有仓麋,泽及后世,子孙长享。今则不然:圣帝德流,天下震慑,诸侯宾服,连四海之外以为带,安于覆盂;天下平均,合为一家,动发举事,犹运之掌,贤与不肖何以异哉?遵天之道,顺地之理,物无不得其所;故绥之则安,动之则苦;尊之则为将,卑之则为虏;抗之则在青云之上,抑之则在深渊之下;用之则为虎,不用则为鼠;虽欲尽节效情,安知前后?夫天地之大,士民之众,竭精驰说,并进辐凑者,不可胜数;悉力慕之,困于衣食,或失门户。使苏秦、张仪与仆并生于今之世,曾不得掌故,安敢望侍郎乎!传曰:‘天下无害,虽有圣人,无所施才;上下和同,虽有贤者,无所立功。’故曰:时异事异。
“虽然,安可以不务修身乎哉!《诗》曰:‘鼓钟于宫,声闻于外。’‘鹤鸣九皋,声闻于天’。苟能修身,何患不荣!太公体行仁义,七十有二,乃设用于文武,得信厥说。封于齐,七百岁而不绝。此士所以日夜孳孳,修学敏行,而不敢怠也。譬若鹡鸰,飞且鸣矣。传曰:‘天不为人之恶寒而辍其冬,地不为人之恶险而辍其广,君子不为小人之匈匈而易其行。’‘天有常度,地有常形,君子有常行;君子道其常,小人计其功。”诗云:‘礼义之不愆,何恤人之言?’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;冕而前旒,所以蔽明;黈纩充耳,所以塞聪。明有所不见,聪有所不闻,举大德,赦小过,无求备于一人之义也。枉而直之,使自得之;优而柔之,使自求之;揆而度之,使自索之。盖圣人之教化如此,欲其自得之;自得之,则敏且广矣。
“今世之处士,时虽不用,块然无徒,廓然独居;上观许山,下察接舆;计同范蠡,忠合子胥;天下和平,与义相扶,寡偶少徒,固其宜也。子何疑于予哉?若大燕之用乐毅,秦之任李斯,郦食其之下齐,说行如流,曲从如环;所欲必得,功若丘山;海内定,国家安;是遇其时者也,子又何怪之邪?语曰:‘以管窥天,以蠡测海,以筵撞钟,’岂能通其条贯,考其文理,发其音声哉?犹是观之,譬由鼱鼩之袭狗,孤豚之咋虎,至则靡耳,何功之有?今以下愚而非处士,虽欲勿困,固不得已,此适足以明其不知权变,而终惑于大道也。”
客難東方朔曰:“蘇秦、張儀一當萬乘之主,而身都卿相之位,澤及後世。今子大夫修先王之術,慕聖人之義,諷誦詩書百家之言,不可勝記,著于竹帛;唇腐齒落,服膺而不可釋,好學樂道之效,明白甚矣;自以為智能海内無雙,則可謂博聞辯智矣。然悉力盡忠,以事聖帝,曠日持久,積數十年,官不過侍郎,位不過執戟。意者尚有遺行邪?同胞之徒,無所容居,其故何也?”
東方先生喟然長息,仰而應之曰:“是故非子之所能備。彼一時也,此一時也,豈可同哉?夫蘇秦、張儀之時,周室大壞,諸侯不朝,力政争權,相擒以兵,并為十二國,未有雌雄。得士者強,失士者亡,故說得行焉。身處尊位,珍寶充内,外有倉麋,澤及後世,子孫長享。今則不然:聖帝德流,天下震懾,諸侯賓服,連四海之外以為帶,安于覆盂;天下平均,合為一家,動發舉事,猶運之掌,賢與不肖何以異哉?遵天之道,順地之理,物無不得其所;故綏之則安,動之則苦;尊之則為将,卑之則為虜;抗之則在青雲之上,抑之則在深淵之下;用之則為虎,不用則為鼠;雖欲盡節效情,安知前後?夫天地之大,士民之衆,竭精馳說,并進輻湊者,不可勝數;悉力慕之,困于衣食,或失門戶。使蘇秦、張儀與仆并生于今之世,曾不得掌故,安敢望侍郎乎!傳曰:‘天下無害,雖有聖人,無所施才;上下和同,雖有賢者,無所立功。’故曰:時異事異。
“雖然,安可以不務修身乎哉!《詩》曰:‘鼓鐘于宮,聲聞于外。’‘鶴鳴九臯,聲聞于天’。苟能修身,何患不榮!太公體行仁義,七十有二,乃設用于文武,得信厥說。封于齊,七百歲而不絕。此士所以日夜孳孳,修學敏行,而不敢怠也。譬若鹡鸰,飛且鳴矣。傳曰:‘天不為人之惡寒而辍其冬,地不為人之惡險而辍其廣,君子不為小人之匈匈而易其行。’‘天有常度,地有常形,君子有常行;君子道其常,小人計其功。”詩雲:‘禮義之不愆,何恤人之言?’水至清則無魚,人至察則無徒;冕而前旒,所以蔽明;黈纩充耳,所以塞聰。明有所不見,聰有所不聞,舉大德,赦小過,無求備于一人之義也。枉而直之,使自得之;優而柔之,使自求之;揆而度之,使自索之。蓋聖人之教化如此,欲其自得之;自得之,則敏且廣矣。
“今世之處士,時雖不用,塊然無徒,廓然獨居;上觀許山,下察接輿;計同範蠡,忠合子胥;天下和平,與義相扶,寡偶少徒,固其宜也。子何疑于予哉?若大燕之用樂毅,秦之任李斯,郦食其之下齊,說行如流,曲從如環;所欲必得,功若丘山;海内定,國家安;是遇其時者也,子又何怪之邪?語曰:‘以管窺天,以蠡測海,以筵撞鐘,’豈能通其條貫,考其文理,發其音聲哉?猶是觀之,譬由鼱鼩之襲狗,孤豚之咋虎,至則靡耳,何功之有?今以下愚而非處士,雖欲勿困,固不得已,此适足以明其不知權變,而終惑于大道也。”
两汉:
司马迁
悲夫!士生之不辰,愧顾影而独存。恒克己而复礼,惧志行而无闻。谅才韪而世戾,将逮死而长勤。虽有形而不彰,徒有能而不陈。何穷达之易惑,信美恶之难分。时悠悠而荡荡,将遂屈而不伸。
使公于公者,彼我同兮;私于私者,自相悲兮。天道微哉,吁嗟阔兮;人理显然,相倾夺兮。好生恶死,才之鄙也;好贵夷贱,哲之乱也。炤炤洞达,胸中豁也;昏昏罔觉,内生毒也。
我之心矣,哲已能忖;我之言矣,哲已能选。没世无闻,古人唯耻;朝闻夕死,孰云其否!逆顺还周,乍没乍起。理不可据,智不可恃。无造福先,无触祸始。委之自然,终归一矣!
悲夫!士生之不辰,愧顧影而獨存。恒克己而複禮,懼志行而無聞。諒才韪而世戾,将逮死而長勤。雖有形而不彰,徒有能而不陳。何窮達之易惑,信美惡之難分。時悠悠而蕩蕩,将遂屈而不伸。
使公于公者,彼我同兮;私于私者,自相悲兮。天道微哉,籲嗟闊兮;人理顯然,相傾奪兮。好生惡死,才之鄙也;好貴夷賤,哲之亂也。炤炤洞達,胸中豁也;昏昏罔覺,内生毒也。
我之心矣,哲已能忖;我之言矣,哲已能選。沒世無聞,古人唯恥;朝聞夕死,孰雲其否!逆順還周,乍沒乍起。理不可據,智不可恃。無造福先,無觸禍始。委之自然,終歸一矣!
宋代:
黄中辅
炎精中否?叹人材委靡,都无英物。胡马长驱三犯阙,谁作长城坚壁?万国奔腾,两宫幽陷,此恨何时雪?草庐三顾,岂无高卧贤杰?
天意眷我中兴,吾皇神武,踵曾孙周发。河海封疆俱效顺,狂虏何劳灰灭?翠羽南巡,叩阍无路,徒有冲冠发。孤忠耿耿,剑铓冷浸秋月。
炎精中否?歎人材委靡,都無英物。胡馬長驅三犯阙,誰作長城堅壁?萬國奔騰,兩宮幽陷,此恨何時雪?草廬三顧,豈無高卧賢傑?
天意眷我中興,吾皇神武,踵曾孫周發。河海封疆俱效順,狂虜何勞灰滅?翠羽南巡,叩阍無路,徒有沖冠發。孤忠耿耿,劍铓冷浸秋月。
宋代:
陆游
腰间羽箭久凋零,太息燕然未勒铭。
老子犹堪绝大漠,诸君何至泣新亭。
一身报国有万死,双鬓向人无再青。
记取江湖泊船处,卧闻新雁落寒汀。
腰間羽箭久凋零,太息燕然未勒銘。
老子猶堪絕大漠,諸君何至泣新亭。
一身報國有萬死,雙鬓向人無再青。
記取江湖泊船處,卧聞新雁落寒汀。
明代:
张煌言
锦样江山,何人坏了,雨瘴烟峦。故苑莺花,旧家燕子,一例阑珊。
此身付与天顽。休更问、秦关汉关。白发镜中,青萍匣里,和泪相看。
錦樣江山,何人壞了,雨瘴煙巒。故苑莺花,舊家燕子,一例闌珊。
此身付與天頑。休更問、秦關漢關。白發鏡中,青萍匣裡,和淚相看。